她的老師告訴她,這樣的病人根本沒辦法戒斷,曾經他們會一次又一次的淪陷,一次一次地來傷害自己,一次又一次的發病,甚至到最後失去自我,她現在保持得還算很好,隻要不見到那些傷害她的人,也許她會一直保持這樣的情況下去,隻要那些人不說一些重話。,當初治病的時候,每次給她催眠,老師都讓她站在旁邊旁邊兒旁觀,她總能聽見她對他兒子越來越深的怨,後來漸漸開始變淡,沒那麽恨了。,她自然知道紀淩軒說的是什麽意思,她曾經對他兒子做過的那些壞事就是不好,換成別人早就發火了,隻是他兒子脾氣好,一直都遷就她罷了。。